柠檬年糕麻薯球

!!对虾过敏!!
!!对王八过敏!!
!!看到直接拉黑!!

【瓶邪】蜜糖色小狗

【瓶邪】蜜糖色小狗


黑色小狗变成蜜糖色小狗,染头发的可爱小故事。

瓶邪+一块钱黑花,请自行避雷,谢谢。

我第一次搞瓶邪的时候还在初中,现在都已经是社畜,还在搞。



和小花视频的时候,我看见瞎子左手拿着一罐苏打水,右手提溜着苏万,两个人咋咋呼呼的从小花那精雕玉琢的资产阶级楼梯上下来。我打眼一瞟,呦呵,这小子三天不见头发都被瞎子训红了?


“我说你这头发挺别致的啊?”


胖子在一边择菜听到我这句忙把菜盆端过来,脖子伸老长,看着苏万那头堪比鸡冠蛇的红毛,激动的一拍大腿,手上的菜泥都蹭了一裤子,不知道我们浇的那些纯天然肥料有没有混在里面,我悄无声息的将我的腿挪开点。


“我说天真,你看看人家,这英姿勃发的少年意气,呵!以后要是带着这小子下斗,那是五百里开外都不用GPS定位的,一眼就能瞅着!”然后这厮还捏着两根青菜打量我,“我说要不你也去搞个,以后就不用什么敲敲话了,小哥看见发亮的就能找着你。你二师弟搞了个红的,你就整个荧光蓝的怎么样!”


我心想你这什么不着调馊主意,小哥不管上天入地我就是一透明人都能找着我,要什么蓝头发,真的整荧光了,那是小哥找我吗?那地下整个墓的粽子怪物全追着我跑!何况哪次是小哥找我啊,这不都是我追着他跑?


想到这我福灵心至,看了一眼在一边望天花板发呆的闷油瓶,认真思考着“给小哥染一头荧光蓝他还好不好意思满世界乱跑”的可行性。


兴许是我的眼神太奸诈,他被我盯的受不了,终于结束了和天花板小三的约会,转而看向我,眼神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我笑笑,这大张哥还学会卖萌了?孺子可教。不对,爷爷可教!


不等胖子开始嚷嚷我们两眉来眼去伤风败俗,视频那头的苏万就先叫起来了:“大师兄,蓝色不行,黎簇搞了个蓝的,你这和他撞色了。”然后这孩子非常诚恳的看着我说,“要不你看染个绿的咋样?也是流行色!”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小花和瞎子两个人就发出毁天灭地的笑声,尤其是小花,这丫笑的更不得当场给我唱一段。我怀疑他唱霸王别姬的时候,那楚霸王就是被解虞姬笑死的。


“可以啊你,你是要哑巴头顶带点绿呢还是绿吴邪啊。”小花笑的比我刚才还要奸诈,我后知后觉的去按录屏键,回头卖给他秘书,敲他个百八十万的。


瞎子对着苏万的脑瓜子弹了一下:“你瞎说什么呢,人家这十年守身如玉天地可鉴,小朋友不要不相信爱情啊。”然后笑的比小花还要猖狂。


“你他娘的说话才是真瞎说好吧。我现在怀疑你和小花是不是吃了含笑半步癫毒性发作的时候看对眼的,你两也不怕背过气去。”


然后我按下停止录制,迅速的挂了视频,想了想又觉得不行,微信让苏万把黎簇那倒霉蓝头发的照片发给我。


然后雨村爆发出一声仿佛一万个黑毛蛇一齐嘶鸣的笑

声。


我上次看见这么亮的蓝光,还是折荧光棒的时候。


顺带一说,这家伙,卖黎簇卖的飞快,还附赠一张杨好的非主流紫毛。



晚上做完那档子事以后,我躺着认真的思考。

染个绿头发是绝不可能的,不过别的颜色可以考虑看看。


要是我真的顶了个绿头发,张家那帮子人绝对立刻夹道欢迎,恭喜他们族长终于受不了我红杏出墙了。


我呸,就他这陈年老酿,除了我还有谁收。


想到这我心情大好,抬手招呼正在浴缸边放水的小哥过来。他以为我想洗澡,弯腰就想把我抱起来,我连忙快人一步伸出双臂捧住他的脸,脑子里是他一头绿毛的样子,笑眯眯的看着他,然后撑着我的老腰吧唧亲了他一口。


“我们瓶仔真可爱!”


然后我就看着他的麒麟又晃晃悠悠的爬上了他的脖子。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沙发上,垫着软垫痛定思痛,打开视频认真的和秀秀商量着染个什么颜色。


“吴邪哥哥,你在那地方都乡里乡村的,颜色太惹眼了不好。要不你还是和当初一样,棕色吧,显白还可爱,就配你这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完还冲我眨巴眨巴眼。


我一听,还是女孩子靠谱,忙和她道谢就准备去村口理发店。


“诶!别啊,我给你寄染发膏呀,自己染不比外面省钱嘛。我这刚好之前买了一堆和小姐妹互相染,还剩个太妃蜜糖棕,你拿去呗。”


秀秀这发货速度就是快,两天染发膏就到了。


我当初大学就一直是一头棕发,主要是大学室友染发的时候捎上我,我就顺便也一起染了。后来发根慢慢长出来一截黑的不好看,期间就一直断断续续的在补染。不过这颜色也不是多扎眼,配上我这富有欺骗性的看似乖巧温和的脸,就像秀秀说的,还挺适合我,食堂阿姨偶尔都能给我多打两勺菜。


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小哥那次,也是棕发。我抬手摸了摸头发,心想那时候的头发估计还比现在短点,整一个愣头青。


后来彻底不折腾这头发了,就是小哥进门的那年。一来没空在拾掇自己了,二来后来我剃了个光头,这下连黑发根和棕色分层的烦恼都没了,货真价实的了断三千烦恼丝。



秀秀这染发膏来的快是快,就是不是时候。


胖子这昨天前脚刚回北京接了一单买卖,估计没个一星期回不来。我原本是想着让他帮我染的,毕竟想想,小哥那面无表情套两手套,在我头上抓来抓去的画面,很难不觉得他是在帮我抓头上的尸蟞,而且会顺手掏两个血#洞。


其实真的要说染发等个一周没什么,就是人呢一旦有一个想法就要付诸实际,一秒钟都等不及,小哥他也不例外。毕竟他告白当晚就把我办了。


我最后决定自力更生。


我晚上提前进了浴室,把自己上#衣#脱#了以后坐在浴缸边上,按照说明书的比例开始调染膏。我鼻子现在也闻不到这个东西是不是味道刺鼻,不过估计也不能算好闻,想着等会开窗通通风再让小哥来洗澡。


自己染头发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手一直举着累,我这几年已经退休太久了,肚子上都有一点幸福的小肥肉,小哥这个闷骚还挺喜欢捏。就算我的体能还算过得去,在认认真真的涂了快半个小时以后,肩膀还是有点点发酸。另一个就是,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后脑勺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我现在还是当初那个头发的长度我也无所谓了,问题是我现在的头发长度,刘海都可以扎起一个揪,这要是后面没染好我这吴小佛爷的名声还往哪里跑。

我努力转着头想看自己的后脑勺眼睛都瞪的发疼还是看不到。闷油瓶他进厕所的时候就看着我这副样子,仿佛脖子折了。


我这也彻底放弃了,手套一摘往他面前一杵:“小哥,你帮我看看我后面染匀没有吧。”


事实证明,我多虑了,他的发丘指既然当初没把我直接捣死,那给我染发也是绰绰有余,而且还挺舒服。

我被他按着后脑勺一下一下的有点困,抬眼看了他一眼,他竟然挂着笑。


我猛的扭头过去:“想什么美事呢?”


他摇摇头,用没沾到染发膏的手腕将我的肩膀掰过去,示意我别动。我撇撇嘴,开始戏精上身。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十年前是这样,出来之后还是这样,现在都搞上床了还是这样。”


“吴邪……”


“嗯?”我飞快的转头过去,眉飞色舞的盯着他。


“……你刚刚的样子,像追着尾巴的小狗。”


妈的,张起灵你个闷骚!



洗完头我乐颠颠的跑到小哥面前摇头晃脑。


“张tony先生,手艺不错呀。”然后一屁股坐他怀里。


小哥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认真的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


我这脸配这发色,敷个面膜跑去大学装学长绝对没有问题。


“怎么样?”


“好看。”然后又呼噜呼噜我的头。


我低头看着我怀里的西藏獚,再抬头看看环着我的闷油瓶。这西藏獚的毛和我头发现在一个颜色,一看就知道是我嫡出。合着您老把我当小狗呼噜呢?


“吴邪。”


“嗯?”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这个颜色。”


我忙转个身捧着狗跨在他腿上:“你还记得呀。”


“记得……你的事情我都记得。”


我心上一计,笑眯眯的松手把狗子放出屋,保持着跨坐的姿势,装出陌生的样子:“你好我叫吴邪,你是来找我三叔买龙脊背的那个吧?他人不在,你喝杯茶等会?”


闷油瓶面无表情的看看我,沉默了三秒钟:“张起灵。”


“哦,张先生你好,请问……”我指着他背心下面慢慢往上爬的麒麟,“这个是什么呀?”


END


评论(14)
热度(402)
  1. 共2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柠檬年糕麻薯球 | Powered by LOFTER